少白洁妇第二十章

他开口问第一个人：“若我灰飞烟灭，你怎样？”那人有着一双桃花眼，浅笑着答道：“若你灰飞烟灭，吾便活着，享那无边寂寞，捱那无边痛苦，从此世间失颜色。”他又开口另一个人：“若我灰飞烟灭，你怎样？”那人爽朗一笑，反问道：“你若不在，我又怎能独活。我陪你殉情可好？”于是他又开口问第三个人：“若我灰飞烟灭，你怎样？”那人谪仙般的容颜半天未有反应，身上衣服却渐渐由白生黑，终变成一身黑衣，邪笑着答道：“本尊便毁天灭世，作了卿的陪葬罢！”